坑底真的冷啊

银英何时出北极圈

想疯狂大喊他还是那个精灵天神一样的他啊啊啊啊啊啊TAT 心里像有团火炙烈地在灼烧,又像是想要冲破堤坝的浪潮,堵在心口让我想疯狂地大叫,大口喝酒,上蹿下跳,要是酒杯相撞洒满一地却没人在乎的那种恣意便最好!
看他最初的样子啊,笑得像个天使呀TAT 无忧无虑纯然的天真纯然的快乐,那种年少天才,天赋和热爱都在明晃晃的阳光下的恣意激荡的简单和快乐啊。
他是站在所有人之上,天神一般的男人啊,而我心底他还是那个精灵般的少年。
他接到另一个精灵般的天才的传球,那个如流星般耀眼的天才的巴西人。那个传球啊,那是天才对天才的惺惺相惜,抛弃了一切国家和背景成见,是对才华和一眼可见的热爱的喜爱。
然后,球飞入门框,一切的开端。
那个背井离乡的潘帕斯精灵,那个每晚给自己扎针的孤独少年,那个年轻的天才,那个未来的天神。那一刻的他知道吗?将来会有无数人,甘愿纹上他的名字,用一万种语言赞美他。他们将为这年轻的天神心跳加速,血液逆流,为他泪流满面,为他疯狂大叫,为他俯首跪地,为他彻夜祈祷。

我们是多么爱他呀。

这年轻的天神此时毫不知晓。

他一跃跳上巴西人的背,朝欢呼的人群兴奋地挥手大笑,就像一个第一次吃到糖的孩子。那时他只是享受着最单纯的喜悦和热爱。


(没有赶上直播,才迟迟看了的,500球。仍旧是止不住,心潮澎湃。而我看到你当初的笑容呀,心底仍旧是我数年之前的那个愿望。希望在球场上的你,永远是快乐的。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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